婆婆让我端屎尿,我转头改嫁科研大佬
月半弯弯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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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没眼力见的,呆愣着干什么?丢人现眼。”
温乐被推了一把,脚下没迈过门槛,踉跄着一头撞在了门框上,脑子嗡嗡的疼。
无数奇怪又熟悉的画面,如陈旧的老电影,在脑海中闪过。
她惊恐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间极富年代气息的房间。
木制框架的绿色玻璃窗,糊着报纸的砖瓦墙,坑洼不平的硬土地面,不远处的铁架子上放着一个红色印花的陶瓷盆,正上方搭着一条灰蓬蓬的毛巾。
无数元素汇聚在一起,没一样是她熟悉的。
炕头上坐着一群男男女女正盯着她看。
晃神中,肩膀又被人推了一下。
她本能挥手挡开。
“你还敢还手?翻了天了。”
穿着的确良褂子留着齐耳短发的彪悍妇女,伸手狠狠地戳在了她的脑门上。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背景,还以为自己是城里的大小姐吗?你爹是经济犯,死牢里了,要不我家振轩不嫌弃你,娶你进门,供你吃供你喝,你能有今天的好日子过?”
她说一句戳一下。
温乐的脑袋疼的厉害,却也把事情给搞清楚了。
她穿越了,从一个新世纪独立女性,穿到了九零年代,一个同名同姓的女人身上。
这女人说起来也挺惨。
本来是城里大教授的独女,从小备受宠爱,前途一片光明。
十八岁成年礼上,父亲被抓入狱,她求助无门喝的烂醉被人占了身子,还怀了孩子。
书香门第的大小姐,性格本就知书达理,更在乎世俗的说法,未婚先孕的事情差点把她逼死。
后来,父亲的得意门生陆振轩站了出来,说孩子是他的,并娶了她。
从那以后,她当陆振轩是救命的稻草,对陆家人唯命是从。
更将父亲留下的钱财全贴补给陆家。
可四年婚姻,她过得猪狗不如。
炕头上坐着的全是陆家人的亲戚,七嘴八舌的帮腔。
“哪有媳妇上桌吃饭的,还不乐意,这必须好好教训教训。”
“振轩可是十里八村最有本事的,我看当年她怀着小虎就是想逼婚,心思歹毒哦。”
“振轩娘你就是心宽,一个死刑犯的女儿,要是我家媳妇,我连房门都不让她进。”
刘秀叉着腰,指着外面冷声道,“还不滚!”
身为21世纪独立女强人的温乐,对这样的人生无语至极。
原主是个困于礼教,教养良好的大小姐,一直不愿和他们撕破脸皮平添难堪,任他们欺负,可她不是啊。
她才不要做逆来顺受的家庭主妇。
她当即冷哼一声,扫过众人,目光最终落在刘秀身上。
“这五间大瓦房,是你口中的死刑犯的钱盖的。既然你这么高贵,那别住啊?又当婊子又立牌坊,我看最不要脸皮的就是你们陆家人。”
说完扭身走了。
刘秀难以置信的捂住胸口。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她是婊子?
回到房间的温乐并没心思想堂屋里会因为她大逆不道的话引起什么样的轩然大波。
循着原主记忆,她想起很多事。
结婚四年,陆振轩一次都没碰过她。
原主一直怀疑,陆振轩并不是当年那个男人,可陆振轩对陆小虎却很是溺爱。
这让她的怀疑打消,只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持续内耗。
这种压抑又病态的生活,温乐一天都不想过。
不管怀不怀疑,他们这么对待她,早就不把她当人看了,她要先爱自己。
凭着记忆,她找了个编织行李袋,将自己的东西全收拾了进去。
拉上拉链之前,忽然又停了下来,眸光落在大衣柜的上方。
她踩在床上伸手摸索出一个铁盒子,打开盖子看到了整齐叠放着的钞票,大小额度不一。
那是原主仅剩的钱。
陆振轩的工资全都交给了刘秀,说这个家刘秀当家作主,她需要什么就跟刘秀说。
可她要买卫生巾刘秀都要骂她败家,让她用卫生纸。
割肉的钱都是掐着数给,要不是她还藏了点父亲留下的钱,日子根本过不下去。
“真是个傻子。”
温乐将铁盒子塞进编织袋里,刚收拾好,房门就被踹开。
陆振轩铁青着脸走了进来。
“温乐,你好歹也读过高中,我娶你进门没指望你什么,孝顺总能做到吧?可你竟然当着那么多亲戚的面跟妈吵架,一点体面都不顾,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梳着三七分头,戴着黑框眼镜,浑身上下透着知识分子的迂腐和固执。
温乐看到男人眼底的厌恶和嫌弃,哪里有半点夫妻情分。
男人根本没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化,依旧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施舍姿态。
“你劝了半天,妈还是没消气,还摔了盘子,你现在去厨房重新做几个菜端去堂屋,好好跟妈赔礼道歉。”
他说完转身往外走。
根本没想过温乐会反抗。
温乐看着他的背影,无语冷笑。
一个男人,不护着自己的老婆,不调解婆媳关系,任由老婆被羞辱谩骂,转回头还要老婆伏低做小。
真是渣男中的极品垃圾。
“陆振轩,我要跟你离婚。”
她说的平静,男人却瞪大了眼睛,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她。
“你说什么?”
“你眼睛瞎,耳朵也聋了吗?我要跟你离婚!”
温乐毫不畏惧的迎上男人的目光,说的斩钉截铁,半点没有往日的怯懦讨好。
气氛凝滞几秒,男人极其不耐的笑出了声。
“你要发神经,也等哄好我妈再说,这脸面你怎么给我丢的,就怎么给我捡起来。”
说完甩手离开。
温乐不知道这个年代的离婚法具体怎么实施,不过这个家,她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她正准备拿包走人,肚子却咕噜噜叫了起来。
得知今天有客,一大早刘秀就让她去镇上买菜买酒,她怕耽误了中午做饭,从起来到现在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她想起床头柜抽屉里今早去镇上给陆小虎买的酥果和饼干,走过去全拿了出来,又给自己倒了杯水,就着吃了起来。
刚吃了第二块饼干,一个黑壮的小男孩就冲了进来,挥舞着手里的玩具木剑砍向温乐。
“你个坏女人,惹奶奶生气,我打死你。”
温乐没防备,被打了好几下。
那东西是实木的,却又极富韧性,打在身上生疼。
“小孩子是不可以打人的。”
温乐一把夺过去,看着这个白捡的儿子,心里无比怪异。
她并没有那种血脉相连的复杂情感。
晃神间,陆小虎朝着她吐起了唾沫,趁乱又将木剑给抢了回去哐哐又往她身上打。
她忍无可忍,再次抢过,一把给折断了狠狠丢在了地上。
“我是你妈,你不能打人。”
“你才不是我妈!”陆小虎看见敞开的酥果和饼干,眼神忽地变得恶毒起来。
“你敢吃我的零食,我要告诉奶奶和爸爸,让你去跟院子里的猪睡,让你吃屎!”
他说着就去抢饼干和酥果。
温乐仗着手臂长,抢先一步拿到。
看着这个被完全养废的儿子,想起原主被这个儿子殴打羞辱骗钱,甚至当狗骑的画面。
在现代看过很多小说短剧的她,心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原主一直怀疑儿子不是陆振轩亲生,但又不能解释他对儿子很好,如果,儿子是陆振轩亲生,但不是自己亲生的呢?
她干脆利索的将零嘴全塞进了编织袋里。
“我不仅吃,我还要拿走。”
说完提着编织袋头也不回的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