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做什么!”不再和眼前恶毒的人绕圈子,直接抛出话题。
“从王府里活着出来已经算你好运,既然活着,作为我花府的女儿理应为为父分忧,我要你替为父好好盯着安王府,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安王已经没了,你盯着安王府做什么?”
“这就不用你管了,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有的是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花凤梧没想同她解释,斜睨了一眼面前这个恶毒的人,假意顺从。
“解药!”
只见花宏逸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拿在手上把玩,像是拿捏着某种玩物。
“这是一部分,之后的,看你表现。”
话音未落,便看见下人慌慌张张的进了书房,进门后还诧异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花府大小姐。
“不好了,老爷,二小姐出事了。”
“怎么回事,带我去看看。”花宏逸把药瓶扔给花凤梧,就紧张地跨着步子去了前厅。
花凤梧把药收在怀里,等仆人全都离开后,瞬间直立起身,一把将嘴角的血抹得干净,根本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她仔细将解药收好,便也跟了上去。
等着吧,好戏在后面。
花宏逸来到前厅,见花未夕正一脸痛苦的在身上抓来抓去,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单衣,里面隐约可见一道道鲜红的抓痕。
花凤梧眸子微弯,方才她近身之时,正好将昨日在房中制出的痒痒粉撒在了花未夕的身上。
这对父女最是好面,那边让他们尝尝当众出丑的滋味。
见花宏逸来了,立马扑上去对着他哭诉。
“爹爹……爹爹快救我!”说着便要脱去里衣。
花宏逸目光冷冽,微微抬手,随后便出现两个下人架起了花未夕的胳膊。
“爹爹,这是做什么……”
话还没说完,花未夕便觉得后颈一痛,之后便失去知觉。
花宏逸命人将晕过去的花未夕带下去看大夫,转而看向一旁正抱着胳膊看戏的花凤梧。
“这里没你的事了,别忘了我和你说的话。”
花凤梧斜睨了一眼花宏逸,转身离开。
已近黄昏,花凤梧一出花府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自己,于是故意挑了一条僻静的小路。
正转角,忽然见前方一个黑影一闪,很快消失在不远处的巷子中。
好熟悉的身形!
那人好像知道她要跟来一般,兜兜转转,将她引到一座酒楼前,向身后看了看,转身上了二楼的一间包厢里。
花凤梧推开门,不见那黑衣人,却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正站在屋内。
“果然是你。”
眼前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在安王府放倒那一大片人的男人。
“这么费尽心机将我引到此处,该不会是为了让我看你的背影的吧?有什么事,说吧。”
男人转过身,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他半张脸,独独一双丹凤眼好看得出奇。
“既然来了,是不是也该兑现你的承诺了?”
花凤梧压下心中疑惑,走过去为他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