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六两银子,但是也耽误了不少时间,她把剩下的绣帕放进空间里,打算买点东西以后直接回家。
她在街上闲逛着,买了些大米,面粉,调料,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还有一些上好的丝绸布料,针线,文房墨宝,以及一些小点心,小吃食。
再砍了些猪肉,又把老板不要的猪血和猪骨低价全买了,老板可是高兴坏了,这种平常要丢掉的东西这姑娘还掏钱买,简直是让他白赚一点嘛。
林薇儿也高兴,这些在现代可是大补的东西,熬骨头汤,炖猪血可都是难得的美味。
林薇儿回到家以后,莫大娘正翘首以盼,她一回来就连忙打量她有没有出什么事情,见她平安无事,才放下心来。
转而一看她后面,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道:“薇,薇儿,这些东西是哪儿来的,不会,不会是你偷的吧?”
她摇摇头,道:“这些都是我买的,这绣帕卖了二两一条,赚了六两银子。”
“六,六两,我的天啊!”莫大娘差点没站稳脚跟,她肯定是听错了,六两银子啊,这是个什么概念。
寻常农家耕种一年也只能赚个二两左右,而她不过花几天时间绣了个绣帕,就赚到了六两,这可是个天文数字了。
“我专门去了大户人家卖,人家出手阔绰,这六两银子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林薇儿笑着解释道。
“薇儿,财不外露,这钱你自己赚的,你就自己藏好。”莫大娘第一时间考虑的不是她的利益,而是林薇儿的。
“大娘,不用,我们是一家人,我的就是你的。”林薇儿摇摇头,接着道,“我花了半两银子购置了这些东西,剩下的我都拿给你。”
“好孩子,大娘知道你的一片心意,但你嫁到江家来,就是江家的主母,这男主外,女主内,这钱放你手上,我完全放心。”莫大娘对着她和蔼地笑道,林薇儿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将钱收了起来。
在莫大娘心里,是完全信任她的,甚至可以说,是把她当做一个福星对待的。
林薇儿和莫大娘一起将买的东西放了放,期间莫大娘拿着布料心里满是感慨,直说着要给他们做件好衣裳。
林薇儿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买了不少的东西,林薇儿自然打算好好地犒劳一顿,切了些猪肉做了一盘红烧肉,油焖茄子,一锅大骨汤,还有几个爆炒的小菜,不一会儿就香味四溢。
江子恒最近已经可以正常进食了,这可让莫大娘高兴坏了,这都多久没吃过好东西了,这能吃病才能好转。
江子恒是一家人的支柱,无论生活多么贫苦,莫大娘始终没有放弃医治,如今他能有所好转,莫大娘就感觉这么多年终于有了盼头。
江子恒看着自己的小妻子和自己视做母亲的奶娘,自己的小弟,心头一梗,为了他们,无论如何自己都要好起来。
在进行长期的探究以后,林薇儿在对于江子恒的病上,终于有了一些头绪。
这天晚上,她照常给江子恒捏了捏腿,迟疑了一会儿,才对他开口道:“子恒,你这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江子恒一愣,随即皱着眉头回答道:“大概在十二岁的时候吧,毫无征兆地就病倒了,大夫说是娘胎里落下的病根。”
他说完,看着她异样的神色,追问道:“怎么突然这么问,你是察觉到什么了吗?”
“子恒,我是想你这病可能不是天灾,而是有人故意下毒。”她想了一会儿,还是回答道,她仔细观察了几天他的症状,才最终得出这个结论。
“下毒……”江子恒的脸色陡然一沉,脑海里想过很多画面,最后他平静地道:“也许是那些人吧,为了达到目的还真是不择手段。”
林薇儿不知道对方是谁,不过看他神色平静,倒是有些诧异。
“子恒,你不难过吗?”她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况,不需要为不相干的人难过什么。”他淡淡地道,俊朗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符合年纪的沉稳。
“子恒,我倒是有一个方法可以帮你去除毒素,但是这过程异常痛苦,支撑不住的话,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愿意尝试吗?”如果不祛除毒素的话,那他这一辈子也只能这样躺在床上了。
“你有方法?”他抬起头看向她,眼神陡然一亮。
“一个意外得到的方子,不过还没有试验过,不确定能不能行。”她又坦诚道。
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回答道:“让我试试吧。”
她似乎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他曾经是天之骄子,一瞬间受人陷害,沦落至此,他的咨询也不允许他这样苟且偷生地活着。
林薇儿点了点头,拿来了澡盆,往里面放上了从空间里拿的所需的药材和烧热的灵水,搀扶着让他躺在里面。
索性他年龄不大,常年体弱多病又体虚的很,所以她勉强还是能支撑得起他的体重。
江子恒背对着她自己把衣服脱了,你踏进水澡盆里,他就感到一阵虚脱和刺痛,他眉头微皱,还是一股脑坐了下去。
林薇儿没有再看,却也能压抑的略微急促的喘息声,这药水深入骨髓,如果要根治病源的话,就必须承受这非人的痛苦。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林薇儿看差不多了,提醒了他一声,得到他的同意便转过了身。
“觉得怎么样,还能忍受吗?”她看着他问道。
他勉强地点点头,身体很是虚弱,林薇儿连忙将他扶起来,他几乎是沾床倒头就睡,看来是累的不轻,不过单是这份毅力就让她佩服不已。
帮他整理好了衣服,又盖上了被子,林薇儿简单收拾了一番以后才到另外一张床睡下。他似乎眯了眯眼睛,望这里看了几眼,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以后,才放松身体睡去。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他还处于熟睡中,她自然没有去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