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心有灵犀般,那婴儿微扭着头,眯着眼睛也看了她一眼。
正当随安绵想要伸手去摸那婴儿的脸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
随安绵猛然睁开眼,弹起身来坐在床上,窗外微微暖阳射进,照在窗台的盆栽里,散发着绿油油的生机。
揉了揉眼睛,随安绵才清醒过来,自己刚才又做了那个梦!
五年了,这个梦有时都会出现在她梦里,不过最近频繁梦见,让随安绵奇怪。
见手机还在响,随安绵不耐烦接听,“乔墨,老娘告诉你,你最好有什么大事告诉我,要不然侵扰我睡觉,饶不了你!”
闻言,电话那边也传来男人跳脚的声音,“我靠,姑奶奶你看看都几点了,你忘了今天你要干什么吗,面试啊!”
随安绵被吼了一声,意识到今天要去参加歌手选拔赛,忙不迭从床上爬起。
“睡过头了!”
……
盛世娱乐公司。
随安绵一边喘息着,一边风风火火地提着给乔墨买的豆浆往电梯里冲。
因为赶时间,随安绵只顾低头赶路,刚冲进电梯,突然鼻子被硬物冷不防地撞到,酸涩的感觉迅速爬上眼腺,眼泪掉了下来。
“嘶,好疼。”
随安绵揉了揉鼻子,还没认清眼前的状况,突然头顶传来一道冻彻人骨的声音时,随安绵才发觉她撞了人。
“放开!”
仰头,一张足以让所有女人惊叹的脸映入眼帘。
一张英俊逼人的脸上,镶着一双狭长深邃泛着深沉的眸子,像无底的深渊,散发着神秘诱惑着想要去一探究竟。
高挺的鼻梁好似雕塑般,如玫瑰般的薄唇此刻紧抿,看得随安绵想要去亲上一口的冲动。
随安绵只是发愣了片刻,发现自己手里的豆浆不知什么时候洒了男人一身,点忙伸手去擦。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豆浆洒在黑色的西裤上,一片白渍显得特别明显。
迟御司紧抿着薄唇,一双鹰隼般的黑眸里射出瘆人冷意。
低头看到女人蹲在面前,一双白嫩的双手不停擦着他的裤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忽然,女人柔弱无骨的手仿佛透过西裤,摁在关键部位,让迟御司腿部肌肉猛然绷紧。
“该死的!你的手往哪儿摸!”
男人冷冽的声音里夹杂着丝丝沙哑,好像在刻意隐忍什么,性感又富有磁性。
意识到手上动作,随安绵像碰到毒蛇般,一张脸腾得发热,站起身来退到在一边。
“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我……”
不等她说完,电梯门突然打开,一阵冷风袭过,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随安绵眨了眨眼,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那个男人该不是乔墨才签约的歌手吧。
长得真帅,比她过去二十三年里见过的所有男人都帅,或者说相比之下,云泥之别。
理了理头发,确认没有失仪的地方,随安绵跑向了选拔赛场。
选拔赛已经开始了。
这是最后一场才艺表演,歌手不仅要求唱歌天赋,还要有舞蹈基础。
随安绵来地不算晚,站在一边开始活动筋骨为一会儿跳舞做准备。
这时,面前走近几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呦,这不是嫁进迟家做了富家少奶奶的随安绵么,怎么也来凑热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