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建狂魔她拿了造反系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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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蘅穿过来的不到十天,刚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没多久就被毫无准备的绑上花轿。
直到上了花轿才知道自己被那个便宜老爹为了利益而嫁给了县令。
据她所知,那太平县的县令都五六十岁了吧?!
呔!狗东西!就这么把她英嫁给一个糟老头子!
怎么办呢?怎么办!
陆云蘅被绑的结结实实,急的一脑门子汗。
如果知道穿越之后的下场是这个鸟样,那还不如让她烂在棺材里!
因为是做妾,所以只有一顶小轿子从侧门抬入府中。
陆云蘅被两个力气颇大的丫鬟压着坐在床上,她努力尝试了下,起不来身。
妈买批!去年买了个表的!
哐当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股油腻腻的腔调在陆云蘅面前响起。
“美人儿,等着急了吧?本县令马上就要来宠爱你了,你高不高兴啊?”
呕!
陆云蘅的盖头被他挑起来,映入眼帘的是肥头大耳堪比二师兄没成精模样的中老年男人。
他伸手挥退几个下人,捉着陆云蘅的手腕就要亲上来。
陆云蘅胃里一阵翻涌,就在这个糟老头子要亲上她的时候,她脑子里叮咚一声响。
——您的金手指已上线,您有且只有一次抽卡机会,请问是否……
狗批系统还没说完,陆云蘅脑子里马上土拨鼠尖叫。
——抽抽抽!给我立刻马上抽!快!!
陆云蘅身体后仰,躲开县令的亲吻,他明显就不高兴了,饿虎扑食一样就扑过来。
陆云蘅:“别过来!”
他有口臭!
“你喊!你使劲儿喊,喊破喉咙也没人能救得了你!”
滴的一声响,系统抽卡完成。
“砰”的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东西从上面掉下来,直接把房顶破了个大洞。
尘烟四散。
县令疾言厉色,“何人在此作怪?不想活了不成?!”
寒光凛冽,陆云蘅只觉得一阵凉风自身前扫过。
同一时间,门外随从破门而入,县令的头也咕噜噜滚到陆云蘅脚边。
灰尘散去,只见一个身材格外高大的男人穿着一身漂亮的银色铠甲,肩膀上扛着犹带血迹的方天画戟。
桀骜不驯的侧头看过来,眉头挑起,张嘴吐出几个字。
“逼逼赖赖,怎恁的话多!”
数个随从震惊不已,当即上前来,想要围攻这银甲将军。
这县太爷没了,他们也好不了,拿下这人还能有个交待。
“大胆贼人!速速受死!”
银甲将军长手夹着一边头冠上的雉鸡尾,“聒噪。”
刷刷刷几下,几个热血上头的随从脑袋就跟县令摆一起了。
陆云蘅麻了。
他大步走到陆云蘅面前,居高临下的觑着她。
“尔可是新主公陆云蘅是也?”
她麻木的点头,此时才注意到系统消息。
——您已与唯一护法武神绑定,请宿主尽快选定主城开始建设。
外面熙熙攘攘,院子里的血腥事件暂时没有传遍府中。
因为做妾,她的院子比较偏僻,而且,这边活着的几个随从全被这人斩杀了。
陆云蘅脑壳子秃秃,这是什么灾难级开场??
“主公何事烦忧?”
他扛着方天画戟,一脚踏在窗边的矮柜上。
陆云蘅伸手指了指县令那颗死去二师兄一样的头颅。
“他,太平县的县令。”
这人咔嚓就斩了,他们怕不是要成为在逃通缉犯?
就这么片刻之间,她连自己午门斩首时要说的遗言都想好了。
就是白瞎这么个一看就很牛批的护法武神了。
他顿了下,“就这?”
她给了他一个“要不然呢”的表情。
只见他一轮手中的方天画戟,大步出门,“主公稍等。”
陆云蘅以为他要找两件衣服带她乔装跑路,万万没想到。
片刻之后,他一身血迹的回来,手中牵着一头漂亮的红色高头大马。
“主公请上马。”
陆云蘅懵逼,他从哪儿搞的马?
外面没人拦他??
而且马上挂着几大袋东西,沉甸甸的,隐约透出些微的金色。
他这莫不是把人家府库搜了一遍吧?
陆云蘅也不敢问,她这个护法看起来很凶且脾气不好。
她上马之后,看起来很牛批的大佬也翻身而上,坐在她后面,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提着沉重的方天画戟。
灼热的气息和着血腥气在她头顶浮动。
“主公,得罪了。”
他说着得罪,但是不管语气还是动作都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修长的手臂一拽缰绳,骏马嘶吼一声,迅疾如飞的奔驰而出。
路过原本人潮熙攘的前堂,入目所见一片血红。
好了,陆云蘅终于知道为什么没看拦着她这个护法了。
因为他,直接屠了整个县令府!
在披风之下,陆云蘅摸了摸自己惊颤不已的小心肝,终于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夜里人少,再加上这马速度迅捷,他们很快出了城,疾行的速度慢慢的慢下来。
陆云蘅小心翼翼的问,“请问阁下名讳是?”
浑身浴血的男人一勒缰绳,桀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五原郡九原县,吕布,吕奉先是也。”
陆云蘅眼睛一睁一闭,差点撅过去,她就说怎么看他的配置这么眼熟。
刚才一阵兵荒马乱她没有往深里想,只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抽了个很牛批的护法。
万万没想到,何止牛批,简直牛批挂顶了!
吕布啊!三国战神级别的人物,一人正面刚十八路诸侯,还不落下风。
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她麻了,她真的麻了。
看似平静的表情下,她内心狂戳傻吊系统。
——为什么你没告诉我我的护法武神是吕布?
早知道是这号牛批人物她刚才慌个屁!
坐等被接出去好吗?
“撕拉撕拉……系统……矫正中……”
陆云蘅:“??”
她再戳。
——系统?狗批?坑批?狗坑批?
怎么叫都没回应,只有撕拉撕拉的杂音,陆云蘅只得先等它自己反应好。
她心里郁闷,难不成系统也要看信号?
吕布带她找了个干燥的地方,起火,暂时休息下。
她抱着膝盖看他,“现在怎么办?”
城里回不去了,他们现在估计已经是在逃人员了。
总不能去当山顶洞人吧?
坑比系统也不靠谱,她现在似乎只剩吕布了。
吕布正坐在她旁边,一手拨弄木柴,一边想。
“主公可有可投靠之人?”
她有个屁,便宜娘是风尘出身,便宜爹恨不得把她逮起来顶包。
毕竟她捅的篓子不是一般二般的大,县令再怎么说也是个朝廷命官。
陆云蘅一脑壳包的时候,只听吕布冷静的说,“落草吧。”
啥啥啥??
是她理解的那个落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