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小作精又被弄哭了
小圆乖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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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清,你现在跟我装什么?”
“之前爬上我床的时候,可没见到你如此矜持。”
低沉嘲讽的声音不停在安清耳边回荡,安清下意识闭上眼睛,想要躲避掉着不绝入耳的声音。
男人一只手将她的双手高高举起并钳制,另一只手则狠狠捏住她小巧的下颚,强迫她睁开双眼。
“别装清高了,现在肖城又不在这里。”
男人炙热又霸道的气息萦绕在鼻尖,逼得安清退无可退。
听到肖城的名字,她不受控制的红了眼眶。
安清的长相原本属于妖艳明媚那一款的,可现下,她缩在男人怀里,脸色惨白,红了眼眶,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格外惹人怜惜。
肖竹闲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勾起嘴角,继续戏虐,“你说,如果我的好侄子知道,他的女朋友爬上了我的床,他会怎么想?”
似乎侄子这个称呼刺痛了安清,她猛的睁开眼。
盯着天花板上略微刺目的灯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此刻,没有退路。
“小叔,别提他了,好吗?”
她现在如此肮脏,不配提肖城的名字。
肖竹闲嘴角勾起一丝玩味,故意靠近,轻轻舔,舐了下她的耳垂,引得她无意识颤栗。
“那我们说什么?”
安清目光下移,盯着他的唇,下一秒,吻了上去。
生涩,动人。
肖竹闲闭上眼睛,抱紧女人的腰肢,强迫式让女人翻了个身,从背后强势侵入,毫无怜香惜玉。
他做事一向果断狠厉,但安清没想到,他在床上,也是如此。
疼痛交杂的泪水夺眶而出,安清来来不及哀求,整个人就被肖竹闲撞的七荤八素。
毕竟,在很多年前,在安清还作为乔家大小姐的时候,肖竹闲就已经被趾高气扬的她给得罪到头了。
她扔过肖竹闲的礼物,指责他一言不发像个木头,也在冬天踹碎了肖竹闲连夜堆的雪人……
安清想,就当是赎罪了吧。
她放弃了反抗,俯身埋在天鹅绒的枕头里,委屈和泪水也一并消失了。
不过是,时过境迁,家破人亡,被迫低头而已。
她认!
她安清认!
不知道过了多久,犹如凌迟般的刑法彻底结束,肖竹闲豪不犹豫的翻身下床。
烟雾缭绕,朦胧中,安清感受到男人目光鄙夷。
她将被子往自己的身上盖了盖,声音带着不自主的软糯,“肖总,请问现在,可以给星悦集团著资了吗?”
“刚才不还一口一个小叔,下了床,就管我叫肖总了?”
肖竹闲悠然自得的敲着二郎腿,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些话究竟有没有在戳人的肺管子。
“我倒是真没想到,你跟肖城处了一年的对象,竟然还是第一次,我现在真怀疑,那次事故是不是把肖城的东西撞坏了。”
“肖竹闲!”
安清忍无可忍,可在大声吼完后,又无可奈何的解释着,“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禽,兽的。”
禽,兽,肖竹闲咀嚼着这个词。
他喜欢。
肖城的确是安清谈了一年的男朋友,更是肖竹闲的侄子。
可是安清之前,并不知道肖城实际上是肖家的私生子。
肖城的事业刚有起色,就被肖家人发现了身份。
肖家的太太并非善茬,故意整蛊肖城,而肖城的公司,也一度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肖城母亲赵燕霞求着求着,就求到了安清面前。
安清一听去求肖竹闲,立刻拒绝,可一年前,肖城为了救她,断了腿,至今需要坐轮椅。
如果星悦集团断了收入,肖城承受不住,怕是有自杀倾向。
安清没法拒绝。
原本,安清以为只是去求求肖竹闲,她甚至做好了被肖竹闲羞辱的准备,却没想到,带去的酒里被赵燕霞提前准备了东西。
赵燕霞说,这叫稳操胜券。
“我是禽,兽,那你是什么?”
肖竹闲也不恼,下了床他似乎总是笑着的,和从前判若两人。
“我想到了——”
肖竹闲故意放长语调,“禽,兽的女人。”
他始终和安清保持对视,笑的玩味。
等笑够了,肖竹闲懒洋洋地掀了下眼皮,眼底的漆黑深不见底。
“我这个人言出必行,出资可以,但我要求再睡一次没问题吧。”
男人的嗓音低沉又性感,睡觉两个普普通通的字,都被他说的格外撩人。
安清被肖竹闲高高在上的姿态中伤,沉默了片刻后,起身下床。
不顾赤,裸得身体,一件又一件地重新裹上自己的衣服。
就像是重新穿上了保护自己的盔甲一般。
可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止,对一个刚上过床的男人诱,惑力有多大,肖竹闲起身将安清一把拉到自己怀里。
“肖竹闲!你有完没完?”
安清如梦初醒,吓地瞬间炸毛。
一瞬间,好像回到了从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乔家大小姐。
肖竹闲咂舌挑眉,“啧,我还以为三年不见,你不会大声说话了。”
可下一秒,安清就咬牙抿唇,掩下了眼底的情绪,重回安静。
“你松开我,我们好好聊聊吧?”
安清挣扎着起身,肖竹闲不乐意,宽厚的手掌暧昧地揉着安清酸涩的腰肢。
安清早已经见识到了肖竹闲各种无下限的举动。
反抗无果后,她开始沉默。
片刻后,肖竹闲果然失了兴趣,用力一推将安清推开,“那你最好说点我喜欢听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重新拿起桌子上的烟盒,又是一根。
安清皱了下眉头。
“肖竹闲,我们这次后就结束了,你可以放过我吗?”
说话的时候,安清表情温凉,可肖竹闲却还是轻而易举就看到了安清发颤的手掌。
“小时候的事是我不懂事,这段时间你对我……”安清想到了肖竹闲在床上的疯劲,肩膀一缩,“对我也一般,我们就当是扯平了。还有注资的钱,等我找到工作了,会按着欠条尽快还你的。”
安清低着头,努力将自己的姿态放低。
“你在害怕我吗?”
肖竹闲好奇地歪头,见安清不回答,又勾唇轻笑一笑,重新懒洋洋地窝到了沙发里。
“不愧是乔安清,聪明极了,居然还记得游戏的主动权在我。”
肖竹闲掀起眸子懒懒地扫了一眼安清,鲜红地唇和漆黑的眸子,格外,阴鸷。
乔安清,如此陌生又熟悉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来,令人胆颤。
一瞬间,安清看到了肖竹闲藏在慵懒背后的獠牙。
她忽然有些害怕,一分钟都不想再和肖竹闲这个变态相处,拎起包包就冲出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