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谣章口就来,黎恙皱起眉头。
但她没有反驳,只催促服务员:“清场。”
服务员吃瓜,也不知道信还是不信。
说是不信,两个人看起来确实是熟识。
说是信,他们敢躲避拿着沈确私人黑卡的人吗?
别说癌症了,就算黎恙是头丧尸,也要露出八颗牙微笑服务。
想到这,一群人赶黎白:“黎小姐,今天商场被包场,您还是换一家店吧。”
黎白气得头发晕:“她凭什么包场?你们知道她什么家世吗?她爸妈很穷的,要不是我妈看上她爸,这女人连——”
“黎白。”
黎恙眸色冰冷,望着黎白警告。
“你有心思在这儿给我掀老底,不如去打狂犬疫苗。”
“我店里的猫可没有打针。”
简短两句话,吓得黎白浑身僵硬。
她在说什么?猫?
就在昨天,黎白被猫抓伤了。
身为秦氏集团的千金,黎白没有管理集团的能力,最多找家人要点钱开个小店。
她开得服装店生意本来挺不错的,直到三个月前对门也开了家时尚买手店,把她客户抢了个精光。
黎白不理解,那里面的衣服比她的贵、款式也稀奇多样,怎么顾客就喜欢那家?
还成了网红打卡地,说什么巴黎时装秀都不如那家店潮流。
黎白给听笑了,二话不说带人去砸店。
结果店砸了,从废墟里冲出来几只猫,把黎白的脸抓得鲜血淋漓。
如今她来商场见人,脸上都是蒙着面纱的。
她本来不解这莫名其妙出来的买手店是怎么回事,现在黎恙承认,店就是她开的,叫黎白恍然大悟。
这女人是故意的!
从三个月以前就在布局,抢了她生意不说抓烂了她的脸!
今天包场商场怕也是计划之内。
她要做什么?
复仇?!
黎白害怕又愤怒:“你这个贱人,黎恙,你敢招惹我?你死定了!”
她疯狂吼叫着,但没有机会再靠近黎恙,被保安拖走。
等服装店只剩下一人,黎恙嗤笑出声,转动手上的锆石尾戒。
死定了?
谁死谁生还不一定呢。
今天只是个开胃小菜罢了,秦家人叫她家破人亡,以前的那些仇恨,她都会一一偿还。
选好礼服,黎恙付款回家。
身为沈确豢养的金丝雀,她与沈确自然在同居,不过偶尔二人也会像昨天那样去酒店开房。
黎恙美其名曰:增添情趣。
到家以后沈确已经下班,望着黎恙神色复杂:“去哪了?”
“买衣服啊。”黎恙提了提手上袋子,理所应当道。
“这点衣服花了八位数?”男人语气很淡,显然不信。
“怎么,心疼?”黎恙好奇眨眨眼,“不至于吧,沈总,我看媒体报道说,您一个小时就挣千万。”
沈确冷嗤一声,没有说话,径直把女人抱起。
他掀开黎恙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番,在耳边询问:“不是去见叶归宁?”
发现男人是吃了飞醋,黎恙眼中划过笑意,跟妖精似的双腿缠住沈确窄腰。
“我哪敢?哥哥在合约里只提到一个条件,别再接近您外甥,从那以后我就把叶归宁拉黑了,他喝酒喝到胃溃疡都没搭理他。”
听这话沈确轻轻“嗯”了句,看不出开心还是不开心,抱着女人就去了二楼卧室。
熟练脱衣、找避孕套,黎恙就跟待宰的羔羊一般无助可怜。
“沈确哥哥,昨天您都来了五次了,怎么今天还能来。”
沈确捏着黎恙的下巴质问:“不想要还一直喊哥哥?”
“黎恙,你就是属羊的,欠草。”
炙热又缠绵的激吻落下,室内旖旎如雨。
历经连续两日的激烈运动,黎恙累极了。今天她没心思玩游戏,躺在沈确的胸肌上入睡。
暗夜里沈确眼眸很沉,大掌一下又一下抚摸着黎恙的发丝。
合约一年,黎恙虽贪财至极,每次结束后都缠着他要钱,但其实那些钱她动也未动,只是从一张银行卡转移到另一张卡。
她现在花的钱,大多都是这一年画各种设计稿做服装店挣来的。
今天买衣服,才是第一次动用黑卡花销。
沈确直觉她要做什么事,但猜不到。
本以为她是准备偷金库同叶归宁私奔,查了查她确实没有联系那人,沈确放心些许。
只要不是离开他,做什么都行。
沈确思索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黎恙脖颈。
睡梦中的女人毫无防备,只要沈确用力,她就能一命呜呼。
工作中向来儒善为商的男人表情诡谲,清冷的眉眼中带着阴深至极的黑暗,摩挲黎恙喉咙口呢喃:
“黎恙,你这条命是我救的,没经过我的允许,别想离开。”
时间很快到了周末,沈确带着黎恙准时出现晚会。
二人一进门就被众人瞩目,全场人惊讶。
“沈总这是带女伴了?!”
“自沈总接管集团有五年了,什么时候带女人出席过商务宴会?我还以为他一心只有工作呢!”
“可恨啊,早知他吃这套,我就把我公司下的模特送他了!如今他身边是哪家艺人?我从来没见过,长得真她娘漂亮!”
“不知道啊,沈总要官宣女伴,今晚来参加宴会的记者们有福了,头条报道!”
黎恙知道沈确出名,但没想到他会那么引发舆论。
两个人都没开口说句话,只是肩并肩一起入场而已,周围人就要把她祖宗十八代捏造个遍。
黎恙怕了,她只是想借沈确的身份参加宴会,还不打算成为沈氏集团夫人,当即推开男人逃离:
“沈确哥哥,我还有事先走了,您跟那些人继续聊。”
说完就跟泥鳅似的,影都没留一个消失不见。
沈确轻嗤。
呵,拔x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