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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脑残的爹

蒋怡从浴室出来,擦干了头上的水渍。

随着蒋氏集团的迅速衰败,退股的人越来越多,整个蒋氏集团犹如风中飘零的浮萍,摇曳不定。

蒋怡已经成了圈内人的笑话了。

她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这是上流圈子津津乐道的事。

谁不知道顾勋真正爱的人是宋芝啊,这事在贵圈闹得沸沸扬扬的,他们不止一次听说或者看到顾勋明目张胆的带着那个叫宋芝的女人出席各种场所了。

蒋怡嗤笑一声,“我现在估计是圈内最大的笑话了,”

她双手抚摸着自己微卷的秀发,眼神里浮现出一抹深意。

情情爱爱什么的都去死吧,她这一世,要远离这帮只知道恋爱的傻逼。

这时一通电话直接打了过来,她看清对方是谁之后便不耐烦的接了。

“女儿啊,明天星耀大酒店有个宴会,你得去参加。”

蒋怡冷笑一声,“如果你是来和我说这些没有用的那我就挂了。”

阮梵是脑子不正常开始提前老年痴呆了吗?怎么会觉得她能听他的话的?

他怎么开的这个口啊。

阮梵被驳了面子也不恼火,他早就知道对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任他拿捏的性子了。

“好女儿,我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孩子,是绝对不会忤逆爸爸的。”

“爸爸这里有几封信,你妈妈生前给你留下的,都怪爸爸记性不好给忘记了。”

“我还想着把它们给你看看呢。”

蒋怡不是一个脑子不好的人,可是对方确实拿捏住了她的死穴。

当她从两年前发现了母亲死亡的原因并不明朗的时候就已经在怀疑些什么了。

只是拿不出证据。

阮梵会不会是在骗她?会不会伪造出来信件给她?

蒋怡眸中冷光闪烁,唇角微微上扬。

既然他想要装模作样的和她演戏,那她奉陪到底。

她倒要看看,阮梵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要是让她发现他在骗她……

就算他是她父亲,她也不会再留情了。

星耀大酒店,礼堂错落有致着各种布置,精致而美轮美奂。

这是一场盛大的宴会,是京都宴齐府宴家举办的名流宴会,顶尖的高贵人士才会参加的晚宴。

蒋氏集团已经威名不如以前了,或许曾经还可以凭借杰出的名气和雄厚的财力挤进这个圈子。

但是现在落败的蒋氏集团根本不够看。

她今天来这里就是来被嘲讽笑话的。

蒋怡是这么想的。

因为这是她来到这里第三次被人泼红酒了。

要不是她反应够快,现在她已经狼狈不堪成为笑柄了。

看不惯她的女人太多了,蒋怡面貌实在出色,火辣的身材更是让人嫉妒。

觊觎她的男人更多,她已经记不清今晚搭讪她的人有多少了。

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背后被推了一下,整个人跌入了一个一个男人的怀里。

她刚想开口说抱歉,结果被人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腰间的软肉。

“好久不见啊,小蒋怡。”

顿时,身体一阵恶寒。

一抬眸,她便撞进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眼神里。

“你是?”

那干瘦的男人身后跟着一群人,显然地位不低。

甚至有着众星拱月的趋势。

那老男人看着似乎认识她一样。

“你忘了我啊,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她感觉更恶心了,能别用那么下流的眼神配上这么神金的话和她搭讪吗?

这时,阮梵热情的走了上去。

“宴总,我女儿不懂事,没撞伤您吧。”

“蒋怡,还不快过来给宴总道歉!”

蒋怡眼睛微眯,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刚刚是你推的我。

原来你打的是这个主意。

你特么又想卖我一次!

她唇角微勾,既然如此。

那她以后对他再也不会手下留情了。

她轻笑一声,笑起来的她梨涡浅浅,甜妹又魅惑,微微上挑的狐狸眼带着天生的魅感。

她这一笑,宴山霆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不可测起来。

“刚刚是我不好,还请宴总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宴山霆脸上带着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就像个和蔼的长辈。

二人交叠的手指被他刻意用力握了握,柔软的触感使得宴山霆忍不住回味了片刻。

而宴会厅内,所有人都在若有似无的注视着他们这边的动静。

看到宴山霆竟然主动对蒋家人示好还有种不切实际的惊愕感。

只有对宴家有所了解的人才对着蒋怡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来蒋怡今晚要落入宴总的手里喽。

这蒋怡的父亲也真是狠心啊。

竟然把他女儿送给了那个衣冠禽兽的畜生。

也不知道他女儿能不能挺过今晚,哎~

宴山霆和蒋怡相谈甚欢,宴山霆虽然已经年过五旬,但是保养得宜并没有大腹便便的模样,反而带着成熟老男人的韵味。

他自认为没有女人能够抵抗自己的魅力。

这蒋怡实在美丽,他倒存了点想要长期和她保持地下情人关系的心思,玩够之前就先不弄残废了吧。

蒋怡忍着想要剁碎他那双时不时就要搂住她的手,眼神里掺杂着细碎的狠辣。

阮梵,敢算计她,一会儿我就成全你。

她刻意避免去吃什么东西,酒水也很少喝。

许久,她并未察觉到什么异样。

就在这时,她突然发觉一双微凉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一阵轻微刺痛感让她微微蹙眉。

端茶水的侍者惊恐的去收拾一地的狼藉,战战兢兢的被大堂经理责骂。

她皱了皱眉,“好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侍者如蒙大赦,大堂经理赔着笑把人给撵走了。

蒋怡没有注意到的是,那侍者垂着头离开时眼底闪过的一瞬心虚和愧疚。

很快,她便感受到自己有些异样了。

她心底一沉,这下她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她这是中招了!

她说了声失陪便去了洗手间,在那里,她拔下一直簪在头上的中式发簪,用力的戳中自己的掌心。

鲜血的流动使得她清醒的不少。

可是她知道,自己这份清醒维持不了多久的。

她眼底阴霾的沉色逐渐染黑瞳孔。

既然如此,那不如趁着这段时间,搞点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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