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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五岳之尊

刘达将汉剑倒提在手中,瞅准时机飞身上前,八卦剑除了后面那三招之外他已经练的滚瓜烂熟,可尽管如此,结果仍然是以伤换命。

那只黑蜘蛛被他两剑给剁成了四份儿,但他的胸前也被蜘蛛腿上的绒毛给蛰了一下。

生活在这地方的东西就没有不带毒的,刘达的胸前很快就黑了一大片,毒液正在迅速扩散。

丁安河虽常年在沙场上打滚儿,包扎疗伤这活儿对他来说不在话下,可关于解毒这一块他是真的拿捏不住,只能眼看着刘达倒在自己怀里。

一个两百多斤的汉子怀里抱着一个男人抹眼泪,纵然是身中剧毒的刘达也看不下去了,他喘着粗气说:“老丁,你…你你他娘的,老子还没死。”

刘达的左手指着自己的裤兜:“拿出来,里…里面有我们刘家的解毒……”

话说一大半,刘达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从刘达左边裤兜翻出来一瓶类似于风油精的液体,丁安河犯了难,这玩意姑且是解毒的,但这玩意是外敷还是内服刘达没告诉他。

丁安河想了好一会儿,决定给刘达一半内服一半外敷,如果这都不行的话,那说明刘达命该如此。

他倒出一小半的药水在刘达胸前涂抹均匀,然后又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药水。

刘达昏迷,直接给他倒进嘴里的话估摸着不好使,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用嘴对嘴的方式给刘达顺下去。

而丁安河给刘达度药水的时候,徐飞跟孙寒两人刚好从洞里面走出来。

看到刘达的上身被脱光,然后丁安河压在刘达身上疯狂的‘猥亵’刘达,孙寒赶忙捂住了脸。

就连一向严肃的徐飞也有些纳闷,看丁安河那五大三粗的样儿,不像是个有龙阳之好的人啊。

但奈何丁安河太专注,两人的脚步都没打搅到丁安河。

最后没办法,徐飞只好咳嗽一声。

丁安河本来正幻想着自己亲的是国际超模,结果徐飞这一嗓子让他咕咚一声把药水咽了一半。

从地上爬起来后,他老泪纵横:“你们两个可算来了,再晚来一会儿,我们俩真要交代到这儿了。”

徐飞两人这才发现刘达前胸的伤口,走近之后,徐飞看了好一会儿,才说:“应该没有大碍了。”

随后他捡起那仅剩一小半的解毒水说:“这玩意哪来的?”

“他的。”丁安河指了指地上的刘达。

徐飞微微点头,没再言语,安静的坐到了一边儿等刘达醒来。

孙寒眼睛眨巴了两下,凑了过去:“徐先生,这东西有什么不对的么?”

“没有。”徐飞摇头:“只是我有点好奇,这东西是衡山一脉的东西,但衡山跟我们泰山一脉从来就是水火不容,所以这东西出现在他手里,却是有些奇怪。”

“你跟刘达都是泰山一脉?可为什么衡山跟泰山一脉水火不容?”

“嗯。”徐飞重重的点了点头,“听我父亲说过,我们世上所有的传承都是由上古传下来的,其中各大山大水都有各自的传承跟弟子,我们徐家先祖就是在千年之前拜入泰山一脉门下,所以我们如果出门遇到‘江湖’中人,自报家门的时候都是泰山徐家,他就是泰山刘家;只不过几千年来你偷我抢,到最后谁也不大清楚谁到底是师承哪门哪派,我知道刘家,是因为在泰山一脉中我们徐家是领头羊;至于为什么会水火不容,大概是因为明末清初那会儿衡山跟泰山两脉之间的直接冲突吧。”

关于这个冲突,徐飞没有明说,孙寒是个聪明人,也不细问,便转移话题:“那除了泰山跟衡山还有什么?”

“五岳知道吧?”

“知道。”她点头。

徐飞想了想说:“你知道五岳是因为最闻名的当属五岳,但其次还有其他的山门,比如峨眉、武当之类的都是有传承的;只不过这么多山门中,以五岳为尊罢了。”

“那五岳中,谁又为尊呢?”丁安河听徐飞讲故事,也凑了过来。

徐飞表情有些复杂,好一会儿,他才说:“其实要说谁为尊,这个还真不好说,没有永远的天下第一,从唐朝到明朝一直都是我们泰山一脉为五岳之尊,诗圣杜甫诗中有云‘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可见泰山之高,我泰山一脉之强,随着后来清兵入关之后我们泰山一脉就避世封山不问世事,接下来的几百年一直都是华山当家做主,而且每三代人一次的五岳峰会我们泰山一脉也没参加过,说起来以我们徐家为首的泰山一脉已经两百年没有参加过五岳峰会了。”

“那你不参加,就没人有意见么?”

“三辈子人才有一次我哪知道那么多,我太爷没参加过。”徐飞说完,低着头说:“但八年前徐家在大火中消亡,甚至绝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徐家还有我这么一个独苗,所以这次来对付业兽我也是抱了很大的决心,如果我没死,那么这次的五岳峰会我带着战利品去参加,告诉他们泰山徐家一脉,还有我徐飞;如果我没了,那么徐家正好被华山除名,泰山一脉领头羊由其他家族来担任,我也算对得起祖师爷了。”

话说完,三人都沉默了。

最后还是徐飞开的口:“孙小姐,不知道你师承哪一脉?”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虽然我是帝都孙家的人,但我是孙家分支,不是嫡系,所以不得真传……”孙寒后面的话没说,但是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得出,她在孙家必然是受尽了屈辱跟白眼。

徐飞说:“帝都孙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师承嵩山一脉。”

孙寒嗯了一声,关于孙家她不想提起。

徐飞也不勉强,恰好这时候刘达也悠悠转醒,他嘴唇依然有些黑紫色,但并不影响他说话:

“老丁、小寒,你们两个听故事也不叫我,有点不仗义了啊。”

丁安河急忙过去将他搀扶起来。

刘达调笑道:“果然女孩都是胳膊肘往外拐,青梅竹马的哥哥都不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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