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尹南方听到要找司炀抓人时,尹南方是反对的,奈何她的队伍里只有三个人,她、纪子昂、范卿。
她手里只握着这两个人的权利,况且,这案子还是司炀交给她的,说她是刑警队的,还不如说是后勤!
爸爸死后,将她托给了黎叔,但她已经20岁了,已经可以自己生活了,便没有去麻烦任何人,除了进警局这件事麻烦了黎叔外,她几乎没见过这个爸爸的好友。
她这个队长当的实在是窝囊,什么权利都握不住,相反司炀倒是要混出头了。
尹南方站在一队办公室的门外,她望了望远处的席曜,席曜反而进了办公室没搭理她,尹南方一阵气啊。
她一推开门,办公室的几人都看向了他,司炀却不在。
“司炀呢?”
“呦,嫂子来啦。”一个人说,“老大在练枪房呢。”
听到这称呼,尹南方浑身一阵颤抖,连忙道了声谢谢便逃离了这里。
他们上司前几天住了院,便把这么大一摊子都叫给司炀了,还说什么以后就属于他管了,听得尹南方耳朵都起茧了。
她来这两年他这句话她都听了两年,腻了都。况且,市局将席曜这个摊子交给他也算是一种考验,就看他能不能顺利完成了。
如果他成了自己的上司,那她就该考虑考虑转业的事了。
这次尹南方拽着席曜来的,毕竟他连强吻都干得出来,如是他真的想干点别的,那她不就真的自投罗网了吗。
两人走到门外就听到里面的枪声,尹南方咽了咽唾沫,看向他:“我们自己抓人不行吗?”
“不是我们,是你,我只负责纸上谈兵。”他回绝。
尹南方也认命了,毕竟范卿是个奶油小生,纪子昂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就她有点实力,但就她一个,怎么抓人。
她拼了命的想去司炀的队伍里,无非是想接触席曜的案子,可现在,她却把准上司给得罪了。
“你就不是男人。”尹南方说,她白了席曜一眼便推开了门,用眼神示意道:要是看到他非礼我,就喊人来。
席曜没答,尹南方只身走进了门。
接连的几声枪声让尹南方看见了那个高大的影子,他戴着护镜,正在专心的瞄准,尹南方想,如果可以,她真的要给他颁一个最佳演员的小金人,明明知道她来了,还装作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谁让人家是上司!
司炀穿着警装的外套,没有扣扣子,有一种小痞子的感觉,但是当尹南方看他的侧脸时,这种感觉完全被严肃所替代。
尹南方站在他身旁,拿起一旁的枪,也戴上了护镜。
‘砰’‘砰’
两枪,全打在了环外,再去看司炀,全中,不愧是司炀。
尹南方抿了抿唇,“司炀,你说我找到那个恋童癖就让我进你队伍,说话还算数吗?”
司炀继续瞄准着靶子,像是看不到她这个人一样,他又连续打了几枪,尹南方撇了撇嘴坐在椅子上等他了。
她要看司炀能忍到什么时候去。
不出几分钟,司炀果然放下了枪,他靠在他旁边的桌子上,伸手拿起了烟盒,说:“你以为你进了一队就能帮到席曜?凭你那点心思,还不够席曜算计的。”
尹南方怒了,她站起了身,盯着他的眼睛,“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看不起我。”
司炀抽着烟,没答话,尹南方也耍起了了小性子,凭什么靠她,她不一样是队长,想着她转过了身,迈开了脚步。
司炀拉住她的胳膊,用力的一扯,尹南方的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桌子上,腰部也碰在桌子上,她劈头盖脸的准备大骂他一场,司炀却压向了她的唇。
他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成熟男人身上情欲的气息,尹南方也算是明白了,他上次算是上瘾了,这次要得寸进尺了。
尹南方顺势去摸他的**,敢强吻她,那就真让他变姐妹,她摸索着,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握紧,司炀也放开了她的唇,他笑道:“南方,这是练枪房。”
“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司炀勾起她的下巴,将她固定在身边,“你不是想去监视席曜吗?我答应你,”尹南方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不可思议道:“真的?”
“不过在此之前,”他说,“你得跟我去一个地方,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可以放心。”
尹南方思索了一下,说道:“我怎么信你?”
“去不去由你。”他放开了手,向门口走去,尹南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快步跟了上去。
一出门便看到司炀和席曜的对视,倒是席曜有些爱理不理的样子,见尹南方出来,席曜便移开了眼。
他说:“只要司队一人就够了。”
“那还等什么,找人啊。”
席曜摇了摇头,“还不行,”他说,“先去守着。”
只剩下席曜和尹南方两个人时,席曜忽然开了口。
“你对司炀有好感。”
“好感又不是喜欢,更不是爱。”她沉闷的答道。“我缉毒组一年,这里一年都是他照顾我,若说没有好感,连我都觉得自己没良心。”
如果他真的正经的瞧她一眼,不再这样看不起他,加油鼓励她,说不定她还会喜欢他,可这样不就不是司炀了吗。
司炀对她也算得上尽心尽力,最后她说,“若是往后还没遇见谁,那就嫁给他。”
“不追柏拉图了?”他问。
尹南方看向他,苦涩的笑了笑,“你不是说人是会变的。”
司炀的车子开了出来,两人停止了对话。
上了车,席曜就变得严肃起来,他看向尹南方,“我看了你整理的受害者资料,受害者的父亲曾经当过兵,是一个小建筑师,我的第一怀疑对象就是他。
他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曾经在军队因骚扰女性被判过刑,而且,他是最接近受害者的人。”
“所以你说只要司炀就够了?”尹南方问,“你确定他能干过那个当兵的?”
说着,她的余光看向了司炀,一脸的不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