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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暗刑

我并没有上次跟白寒赌宝那么紧张跟想赢,因为樱桃只是想过过赌瘾,所以我也不观察,随便她选好了。

樱桃还是坚持选刚才确定好的,她偷偷跟我说,一定会对,因为她看见那个石头盖子被里头什么东西顶起来一些,所以那里边一定有东西。

我想笑,因为我们这压宝的石头盖子都是山上取的天然,稍作加工,这石头原本就不规整,她看的那块,我知道,只是石头盖子底下多出来的菱角。

不过我不想多说,因为这样一说,她肯定会问我,那我怎么看,我只是打发时间,松松脑子,解解闷,不想费心这些。

樱桃那么坚信,结果开货之后果然我估计对了,她没赌上。

“对不起啊,其实我特相信对了呢,这样这样,等我上了大学,兼职还你钱好不好?”

“不用,才压了三万,又不多,事先也说好了,我解闷而已!”

“不嘛不嘛,三万对我很多了!”

樱桃一定要还我钱,就这样我俩认识了。

接下来几天,我找白寒,她都挺忙,张宇进进出出的格外勤,我估计是帝王金的机关有些进展吧,不过白寒的脸越来越沉,话也少的可怜,我什么也知不道。

樱桃倒是很勤快的约我,逛街,看电影,有时候我们一起去赌宝场,我得帮着白寒留意场子里东西,樱桃喜欢赌,照例我掏钱,反正输了钱又没给外人,还是给了本村,所以不知不觉这样已经十几天了。

这天樱桃又约我看电影,看完之后我说送她回家吧,樱桃磨磨蹭蹭的说,时间还早。

于是我们就去逛街,我看了看樱桃身上总那么几身衣裳,既然逛到了,就让她看上啥,买,我掏钱。

樱桃起初不答应,说已经欠我钱了,我说我没啥花钱的地方,就当帮我了。

结果那天在试衣间我们,发生了点事情。

选了衣服之后樱桃挨个试穿,让我看,那个时候我脑子里其实都是白寒,我意识到,这么几天来,我一直不拒绝樱桃的约请,有她像些白寒的原因在,好像我心里对于白寒触摸不到的渴望,多少能在樱桃身上得到弥补。

当然还有,樱桃除了身上有白寒样貌的影子,还有,她的确是个好看的女娃。

只是,白寒没有出现之前,我和樱桃之间,一定轮不上她主动,我会很勤奋的约她。

樱桃一件件的试穿,直到从试衣间喊了一声让我进去帮忙,后头挂钩弄不下了。

我就进去了。

试衣间的大镜子里,樱桃羞红的小脸低垂。

我随手帮忙勾下衣服后领挂钩,“好了!”

樱桃确猛然转身,双臂勾住我脖子,攀援到了我身上,“苗禹哥,你是不是经常为女孩子花钱?”

“樱桃,你别,别,没有,只给你花过钱!”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孩这样过,我有些懵。

“那你,什么时候跟我表白啊!”樱桃搂的更紧了。

“表,表白啥?”

“你讨厌!”樱桃就像一株小棉团,踮起脚尖,吻了我。

我脑子切换到了白寒的吻,随即很快推开她,“你误会了,我对你没任何想法,樱桃你误会了!”

我这才明白过来,我当真是解闷子,又真不怎么花钱,顺手花给她身上,不知不觉这些都给樱桃造成误会了,可是我心里已经被白寒占据,即便她不点我。

“樱桃,你真误会了,我从头到尾都没往别处想咱俩,我喜欢一个性子很辣的女孩,你,你,你,你好好上学吧,我送你回家!”

可是樱桃好像被我刺激到了,要用一种很辣的行为证明自己是我的菜,竟然呼啦一把扯了身上还挂着牌子的衣服,我根本没醒过脑子,就是铺天盖地的吻。

但是被吻着吻着,我身体有了反应。

辗转,反复,直到白寒那双冷傲的眼睛划过脑海,我无限内疚。

一把推开樱桃,跑出商场。

那天我没有去白寒家里蹭床,回山了。

脑子里乱了,一会白寒,一会樱桃,我觉得我突然不懂女孩起来。

白寒,初见,以为很豪放,其实不,她是个刺冰,樱桃,初见,很柔软,可是……

我开始躲樱桃。

樱桃不放我,我干脆有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跟爷爷说,遇到一个女娃,我出去躲几天,于是顺理成章的白天晚上都泡在白寒那边。

原来白寒最近跟张宇果然有所研究。

这天晚上,我们三人都坐在三楼那间。

“张哥,是不是今晚应该差不多了!”白寒倒了三杯红酒,像是十拿九稳要庆祝什么。

“小白,你确定要试试吗?”

“确定吧,你们男人流行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对吧,小哥,在我这里,也信奉一句话,人为宝死!其实,人从生到死,中间都在摆慢性自杀的姿势,如果这个过程都没有真心遵从自己内心,玩点有意思的事情,岂不是摆的都是空架子?”白寒摇了摇手中的酒杯。

“好,这块帝王金出自雍正晚期,也就是乾隆爷登基之前不久,因为雍正爷期间,大部分时期在缓和康熙年间延续的国库空虚,所以只有那段时期,才有一批铜金宫物,而这块帝王金正是一样铜金物件,历史记载清朝两位风流天子,康熙,乾隆,其实不然,雍正爷也是一位,只是雍正爷有些雅风流,所以那段时期,出现不少美人雕件,而那段时期的金雕手艺人有四大家,朱,刘,刀,孔,朱雕擅长卷刀雕,一般用在设计宫中镂刻,而刘雕只做一样,便是宫廷瓦当,刀雕,在当时可谓传神之雕刻一族,关于刀雕的手法,至今无人解释,而孔雕,多是屏风婉约派,那么,如此传神之作,只能是最传奇的刀雕!”

“张哥,你说点我能听懂的,我就想问问,这东西是干嘛用的?”

“这是一种暗刑!”

“啥?你说了半天,我一直以为是啥子跟雍正爷雅兴风流有关的,咋,咋会是什么刑?”

“也的确跟他的风流有关,因为这种暗刑多用于冷宫弃妃!”

“对,对,我想起来,棺材山是个风水冷宫!而且我当时看这些托画的宫女表情也纳闷,咋像笑,又像受刑似得,很诡异!”

张宇接下来不说话了,走到帝王金面前,先是做了我跟白寒曾经做的,把那把美人钥匙放进凹槽,很快打开,一切静止。

然后张宇把手伸进帝王金底部,对,就是三爷说的那面不起眼的镜子。

随即扭动!

原来这镜子不是只反射驾驭横画内容的,还是一个开关,竟然可以扭动。

随着张宇的来回旋转,开裂的十几个舞女开始有了动作,这些舞女竟然跳起了一种诡异的舞蹈。

“这是什么舞,怎么看着这么难受?”

“这不是舞,是一种诱刑!”

“诱刑?什么意思?”

张宇不回答,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我看上头密密麻麻像是五线谱一样的东西,张宇一边看,一边继续旋转镜子,难道机关的玄机都在扭动这面镜子的节拍上?

可就在这时候张宇的眼神忽然移动到了白寒身上,我转脸看去,我的天,白寒什么时候站起来了,正跳着那些舞女一样的舞步。

“小白,你要清醒,如果坚持不住,我立马关闭!”张宇额头竟然冒出了汗。

“到底怎么回事张哥?白寒怎么了?”

“这是一种不好解释的酷刑,我怀疑用来惩罚冷宫弃妃,你知道冷宫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吗?如果一个人最需要的东西被诱发出来又得不到满足,那是一种骨髓里的……!”

“到底什么意思?我就问白寒怎么了?”

我话没说完,肩膀被什么东西勾住,白寒的眼神什么时候这样妩媚过,我不敢相信这是白寒,她就像一个人狐,攀附上了我身体,几乎是啃咬式的在我脸上啃噬……

我瞬间像是被美丽的火焰包围,身体从来没有过的难耐焦热,可我知道一定不对。

我死死抱住白寒阻拦她的动作,“你怎么了,到底怎么了?”

“不行小白,我要关闭了!”

“小白,你怎么样?”张宇一把拉走白寒。

“我刚才怎么了?”白寒的眼神正常了许多,可是有些虚洞感。

“你自己什么感觉?”

白寒忽然脸红了起来,“我有点懂了,你说的没错,我,我没有失态吧!”

“没有没有,这个东西你自己千万不要尝试,记住没?我研究过古代一些东西,其中厉害不可不信啊小白,你别认为自己什么都可以,有些东西要比我们现代的毒品难以解释百倍,你知道,科学证明,人类对于毒品的抗拒是无法用理智来达到的!”

我好像懂了些,张宇说的很隐晦,但是白寒刚才的举动,我多少明白些了,这个暗刑应该是专门软整治后宫那些寂寞空虚的可怜女人,想不到,还有这等不见血的雅刑。

张宇还是要连夜回学校,临走嘱咐我好好照顾白寒。

白寒整个晚上都跟得了一场重病一样,脸色发白,冒虚汗,睡着了又突然被什么惊吓似得醒来。

“白寒,你到底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怎么了你?”我担心起来。

“不要不要,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有点怕,我真的有些怕!”

“不怕不怕,我一直在!”我一把把的抚摸她头发,她就像是一只温顺的小猫,躲在我怀里。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才发现自己睡着了,可是,怀里的白寒浑身滚烫。

糟了,什么时候烧起来的,这么严重,我赶紧从白寒手机翻出张宇电话。

张宇很快赶过来,我们送了白寒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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