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俗话说的好:好奇心害死猫。也是应了这句话,我虽害怕,可好歹也是个学生啊,总不能叫我去信鬼神吧?那样的话,估计现在我就跑回屋了。
于是,我左右一思量,发现声音,虽然断断续续的,但还在继续,便寻声走了过去。
但奇怪的是,就在进入大院后,声音就停止了,一下就变静悄悄的,让我背脊有些发凉的感觉。
要说此刻的大院里,虽说昏暗一片,可并未其他特别之处,要说有,那就是今儿下午被抬回来,丢在大院的那口石棺中。
想到棺材,我挠了挠头,心道这棺材是空的啊,总不会里面有东西吧,想着想着,不由自主的就向哪面走去。
只是,就在我刚走到那口棺材钱,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我看到在那隐约的月光下,有着一双苍白的手,正在来回的晃动着...
见到这情景,我的头皮是一阵发麻,整个心脏,简直就要嗓子眼里冒出来了。
要说这鬼神之说,我到不是完全不信,特别是此刻看到这棺材上,竟多出这么一双手,而且更诡异的是,这双手,似乎还在向我招着手...
此刻的我,全身已渗出了一层白毛汗,低喝了一句:“谁...”
经我这么一喝,那向招手的意思,就更加明确了,让我突然觉着,这会不会是谁开玩笑呢?
想到这,我的底气也足了些,便笑了笑,打着胆子走到了棺材变,看着那双白净手,估摸着应该还是女的,便掏出了先前的打火机,趴在棺材边点了下。
只是这火星一闪,还没等我瞧见这棺材里的人,那双手,突然就抱住了我脑门,还不等我反应过来,顿时就把我整个人,给拖进了棺材里头,那力气大的,简直就匪夷所思啊。
而进了棺材后,更是由于刚才的一番举动,这打火机也灭了,我不但没能瞧清棺材里头的是谁,反而隐约间,感到身下软软的,有股淡淡的香味,更是在感到自己的手,好像摁在一朵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花蕾上,那种感觉,实在是...
“嗯...”
一声嘤咛,让我听到了棺材里头,那女子的声音,突然间觉着,好像在哪听过。
可还没等我去细想,两条纤细的大腿,立刻就夹住了我的腰部,一双手,紧接着就在我身上摩挲了起来,更甚至,我还听到了自己衣服被撕开的“哧啦”声...
被这么一整,也不知怎的,我突然就有些后怕起来,虽说知道自己身下的,是个女人,可毕竟这是在躺死人的棺材里头,想想都让人有些发毛,就更说在这里多呆一会了。.
可让我想到是,就在我想起身之际,这身下的女人,立刻就跟八爪鱼一样缠在了身上,而且这力气大的吓人,让我在这狭小的棺材里头,根本就没法挣脱。
惊疑之下,我想了自己手上抓着的打火机,便“啪哒”得再次点燃了起来。
一时间,橘红色的火焰,照亮了石棺内狭小的空间。
一具莹白的酮.体,此刻就躺在一堆碎衣服之上,四肢正紧紧得缠在我的身上,而让我最吃惊的是,这跟八爪鱼一样缠着我的女人,竟是陈晓雪。
这一看身下是陈晓雪,我顿时就懵了,看着她那胸前两朵雪白的花蕾,便错愕的叫声了:“陈晓雪...你在这干嘛呢?”
而这时的陈晓雪,看到我笑了笑,使劲的将脑门往我怀里蹭,弄得我是心痒难耐,要知道,这陈晓雪长得不难看,身材也好,此刻还衣不遮体的,加上她本来就是未来的媳妇,让我不自觉的,就开始往歪处想了。
而正当偏向起伏时,陈晓雪的举动,变得更加激烈起来,直接就用缠着我的大腿,开始往下蹭,将我的那件夏天穿的小短裤,蹭得是不停的往下滑。
也亏得我是个生理正常的人,在她这诱惑,某个部位此刻高高挺起,在这时,挂住了内裤,这才不至于让这裤子完全滑下。
此时的我,可说煎熬难耐,毕竟我是男人啊,生理上是希望的,只不过,这脑子里却又在想,这万一给她办了,我可就得负责了,本来我就不怎么待见这门亲事,到时可就真的非娶不可了...
最后也是实在没招,我“嗷”了一声,就想叫爷爷和父亲。
只是那曾想,陈晓雪,就像知道我要干什么一样,立刻就用自己湿润的两瓣嘴唇,抵在了我的唇间。
滑腻的舌头,在我唇齿之间游走,不得不说,这很舒服,让我有些迷离和沉醉,一时间就想着,要不就这样算了吧?随即,整个身子就慢慢的松缓下来,压在了姐姐那柔润的身体之上,互相亲吻了起来...
然而就这时,大院的灯,突然就亮了...
随即便传来了父亲和爷爷的声音:“月昕,干嘛子呢,都几点了?”
听到爷爷和父亲的声音,我的脑袋嗡得一声,顿时从那温柔的躯体上,回过了神,也顾不得陈晓雪赤裸这身子了,一把推开了她,双手抓在棺沿上,叫了起来。
可下一刻,还没等我出声,这身下的陈晓雪双腿一夹,猛然就是一个翻身,将压在了我身上,那力气大得,根本让我没法反抗,更是在这时,一只冰凉的手,就掐住了我的脖子,让我本想出声的嗓子,顿时间,就跟被堵住了似的,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这一举动,我背脊一阵发凉,呼吸更是有些不顺畅,看着眼前的陈晓雪,心中惊疑,这还是陈晓雪么,这力气比我还打啊?
而此刻因为灯的亮起,我也看清了陈晓雪,发现她双眼是紧闭的,似乎就像看得见一般,一把扯掉了我的短裤,露出了一个诡异得微笑,趴到了我身上,舔了几下后,在我耳边轻声道:“本宫就喜欢你这样的...”
本宫?啥玩意?此刻的我,脸皮抽搐了下,有些不明白是咋回事。
可就在我诧异之际,陈晓雪就又趴伏了下来,滑腻的酮体,在我胸口摩挲着,在我身上像是一阵电流般穿过,让我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更是让此时的我,感到自己的下身,似乎已经顶到了她的某处...
慌乱顿时蔓延了我的全身,此刻我,也顾不得她是女孩了,用力将她推了开来,拉起自己的内裤就跳出了棺材,我可不想让父亲和爷爷看到这一幕,到时这个责任,我不愿意也必须去担了。
父亲和爷爷,此刻就站在棺材不远处,见到我从里头跳出来,跑过来就问是怎么了。
我闻言指了指棺材,说是陈晓雪在里头,好像有些不对劲。
父亲和爷爷听了,就趴到了棺材前一看,互望一眼,看向我道:“这哪有晓雪啊,这不你姐嘛?”
我闻言,大惊失色,自己明明是看到棺材里的是陈晓雪,怎么会突然就变成了姐姐呢?我有些不相信,便趴了过去。
却是发现,棺材里躺的,的确是光着身子的姐姐,可就在我想回头去爷爷怎么回事时,姐姐就突然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呵...我阴脉的男人,也该收果子了,你们两若敢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此话一处,父亲和爷爷,打量着掐着我脖子的姐姐,也知道事有蹊跷,急忙就来拉她。
可这时候的姐姐,力气大得诡异,一番折腾后,父亲和爷爷总算是架住姐姐,也让我松了口气,可哪想到这时候的姐姐,却是又大叫起来:“放肆,本宫的身子,可是你等可触碰的,赶紧给我松开,把那小子给我,不然我要你们全死。”
听到这话,父亲和爷爷都是一阵错愕,随即看向了我。
见着父亲和爷爷那表情,我急忙就将自己起床后的经过,给讲了一遍。
只是,就在我刚把话说完,姐姐就跟发了疯一样,开始使劲乱蹦起来,似乎想挣脱爷爷和父亲的手,更是这时“哈哈嘿嘿呵呵...”的疯笑起来,俨然就跟精神病一样。
见到这状况,爷爷忙让我去找了根麻绳,合着我和父亲三人,一起把姐姐给捆了起来,抬进了卧室。
而后那个胖驴友似乎也被大院中的声音,给吵醒了过来,但他在出门看了几眼后,确只是怪异的嘿笑了下“鬼捂眼”便自己回屋了。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胖子什么意思,只当是他识趣,也就没太在意。
可姐姐在被捆结实,丢在床上后,却依旧没个消停,疯疯癫癫地就这么一直笑着,让我却是在这时,对陈晓雪突然变成了姐姐,而感到很是怪异,那童年一幕,有在我脑海里,翻腾起来。
而见着姐姐样子的父亲,很是焦虑,但爷爷却突然拉住了父亲,随即叹了口气,一咬牙,双膝一弯,竟跪了下来,还冲着床上的姐姐,磕起了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