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我丢脸,我重回巅峰你们急什么
鹿容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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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当晚,南家刚认回的真千金南时初跟三个男人厮混被当场捉奸。
她失控逃离,却在半路车祸坠江,生死一线送入急救。
赶来的父母痛苦懊悔,痛斥一定会为她讨回公道。
五个哥哥红着眼召集全城主任医生,不惜一切代价将她救回。
被送入手术室前,南时初却听到大哥沉重的声音:
“爸,为了把时初的肾换给漪漪,我们让货车司机逼她坠江会不会太过了?”
对她宽厚纵容的父亲南朝阳语调复杂,“她处处针对漪漪,跋扈乖戾,如今不自爱闹出这么大的丑闻,我不得不给她一个教训。”
“况且,当初我们把她找回来,就是因为她和漪漪肾脏匹配,我给她南氏百分之十的股份,已经对她够好了……”
……
耳边家人残忍无情的话语散去,南时初看着眼前曾经熟悉陌生套房,再一次确定自己重生了!
重生到,前世回归南家第一次正式露面,却彻底毁灭她人生的生日宴这天!
没等南时初高兴,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身体里,燃起一股陌生的热度……
前世,她被人推了一把,不小心弄脏南漪漪礼服。
南漪漪咬着唇反过来安慰她‘姐姐大概是不喜欢这件礼服,我去换了吧。’
南家父母让她不要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没有人问她一句辩解。
因为他们根本不在意南时初是否清白,在他们心里,早就给她定下罪名。
那时南时初的礼服也遭了殃,来到楼上套房等新的礼服送来。
礼服没等到,整个人不知不觉就陷入了迷糊,再后来清醒的时候,一丝不挂,身旁躺着三个男人,以及闯入指指点点的宾客……
不对,她明明没喝酒,怎么会无端端不省人事?
身体深处的渴望不受控制,南时初意识不妙,急忙离开套房。
扶着墙壁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先避一避,没想身边的门却被她推开。
紧接着,她摔进黑暗中,一堵温热的肉墙,以及手边冰冷的机械触觉,让她体内热火得到缓解……
可下一秒,那人强劲滚烫的掌心,牢牢掐住她的脖颈,只稍用力,一折就断!
“找死?”
男人冷冽刺骨的嗓音,以及喉上窒息感令南时初稍稍清醒一些。
她沉气,一手按住他的手腕,另一手迅速抬起绕去他脖颈后枕骨下两筋正中间按下穴位。
脖子上的力度瞬间软下,不设防备的男人陷入昏迷。
重新得到空气,南时初躺在男人滚烫紧实的身上,大口大口喘息。
很快,那股难以克制的火热再次席卷全身。
再也无法忍耐,她咬牙,一把撕开男人身上昂贵的定制西装裤,重重坐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大汗淋漓的南时初穿起挂在轮椅上的衣服,神志慢慢缓了过来。
今晚宴会盛大,来者非富即贵,而身有残疾的宾客全场仅有一位——
她曾经的未婚夫,厉妄琛。
琛城有五大百年家族,厉家为首,南家最末。
两家老爷子有过命交情,在孙辈出生前就定下婚约。
厉妄琛性格乖张暴戾,年少时搅过不少事端,满城皆知。
更有人传,有厉家在,假以时日琛城的琛,便是厉妄琛的琛。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混世魔王,突然有一天竟是失了消息,几年来行踪成迷。
直到半年前才接回本家,回来时已双腿残废只能靠轮椅过活。
南时初回南家后听过婚约一事,彼时家人们都在,南漪漪不经意发出遗憾感慨,“要是厉少早些回来,我嫁过去就好了,这样姐姐也能留在家里多陪陪爸妈……”
这话一出,南母虞淳榕立即板起脸嗔怪,
“你不能嫁,要真嫁给那……往后日子怎么过。”
南时初盯着虞淳榕嘴边张出‘废物’两字,碍于礼仪教养没发出音来,但鄙屑的表情来不及收敛。
南漪漪看了南时初一眼,欲言又止,“可姐姐她……”
虞淳榕皱了皱眉,“你姐姐刚回来,婚事以后再说。”
当时还以为南母以后会替她做打算,现在南时初摆脱亲情脑,倒是清醒了。
南漪漪是不能嫁给废物,而她则是‘再说’。
倘若前世今晚她没有出事,她和厉妄琛的婚事,变不了。
所以,在她烈火烧身情急之时,拿自己的未婚夫解药,似乎也没毛病?
歇了一会儿,腿抖的感觉缓和不少,南时初本来想就这么出去。
刚迈出一步,又折了回来。
多少还是给未婚夫留点遮羞布……
借着月光,她这才看清楚男人宛若上天杰作的俊颜,即便此时浑身狼狈坐在轮椅上昏睡过去,也藏不住浑然天成的上位者气场。
“如此极品……可惜了。”
喃喃着,她弯腰将地上破了大半的西装裤披在厉妄琛身下,俯身给他系纽扣。
厉妄琛胸前有一块玉佛,从衣角歪了出来。
她眯了眯眼,思索两秒后拨开玉佛,拉下他领口。
只见厉妄琛麦色结实胸膛上,赫然纹着一块栩栩如生的不动明王刺青,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怒相威严面容与清冷高洁玉佛成了强烈对比。
南时初盯着看了一会儿,把纽扣一颗颗系回去,这才离开。
在她走后不久,轮椅上的男人幽幽转醒。
周遭粘稠的气息以及身上的凌乱,以及双腿肌肉群组的酸胀,昭然告示着房间里发生的桃事。
厉妄琛面无表情按下轮椅的按键,不多时就有个黑衣男人推门走了进来。
看见眼前的景象,旭白受到极大震撼,全球顶级保镖竟意外愣了五秒。
“少爷,您被……”
‘糟蹋了’三字,被厉妄琛的目光逼得直咽了回去。
厉妄琛冷冰冰吐字,“把人找出来,剁了喂狗。”
“……是!”
……
南时初回到先前离开的套房,站定。
隔着眼前这道门,前世没有勇气回想的尘封记忆,此时无比清晰:
赤身横陈的三个陌生男人,凌乱一地的衣物,突然闯入陌生人的嘲笑指点……
南时初闭了闭眼,推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