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那个陈牧师到底是谁?”
办公室内,几个大男人默默地抽着眼。
案子查到这里,几乎等同于是陷入了僵局。
察灿死亡,巴松发疯。
唯一有关的陈牧师,又不知踪影。
察灿的人际关系这边警方还在查证。
但是大家却并没有发现有关陈牧师的消息。
甚至就连姓陈的,察灿都很少认识。
这让大家一时间陷入了迷茫当中。
此刻,距离案件完结还有不到30个小时。
找了一天一夜的众人,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消息。
眼看天色已经渐黑,陆鸣干脆直接开车回到了店里。
再次来到白板上,书写下了巴松与陈牧师的名字。
与此同时,陆夏的身影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陆鸣跟旁。
看着黑板上的两个名字,她呵呵一笑后说道。
“怎么说?案件卡住了?”
而陆鸣,则一边看着白板,一边点头。
“没有陈牧师的线索,基本上就卡住了,巴松短时间内怕是醒不过来了,应该是幕后之人故意这么做的,说不定就是那个陈牧师。”
而陆夏,听到陆鸣的话后,只是摇了摇头。
“不对,若是我是幕后之人绝不会这么温柔,你说让人闭嘴的最好方法是什么?”
哦?
听到陆夏的话,陆鸣不由一愣。
接着陡然醒悟。
“像察灿那样……咔?”
说完,陆鸣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没错,但是对方为什么不杀死巴松?是因为失手了?还是因为不能?
你不觉得他的行为,肯我们昨天遇到的有些像吗?”
顿时,陆鸣猛得被点醒。
昨晚上的遭遇,自己既然能遭遇。
幕后那人,自然可以让巴松同样遭遇一遍!
而昨晚上的幕后之人,既没有杀死自己,也没有杀死巴松。
以他对察灿的狠辣程度,不该如此。
若是说自己跟公职人员还沾了一点关系。
那么巴松呢?
为什么要放过这个可能知道自己很多秘密的家伙?
明明干掉巴松,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顿时,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所有的线索,全部指向了那个神秘的“陈牧师”。
到底该怎样,才能在上面强行结案之前,找到她呢?
看着陆鸣纠结的模样,陆夏则呵呵一笑。
“老哥你在怕什么呢?你明明知道该怎么做的,用你以前的手段,分分钟就能让他说出来。”
听到陆夏的话,陆鸣直接澹澹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眼看陆鸣不懂,陆夏这时又靠到了他的身边。
脑袋歪斜,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
“还是说你认为事情的危险程度超出了你的认知,不想掺和这趟浑水呢?
毕竟也是人之常情,害怕有什么错,就像你当初对我……”
“够了!”
听到陆夏的话。
陆鸣的脸色顿时一冷。
接着强行打断了妹妹的话。
冷哼一声后,他直接披上了自己的外套,朝着警署的方向开去。
……
警局内,原本已经下班的巴图等人。
硬是被陆鸣给重新叫了回来。
“所以说……你要让那个疯子开口?”
听到巴图的话,陆鸣直接点头。
“没错,时间不够了,非常时刻就要非常对待。”
看着眼前震惊的众人,陆鸣直接点了点头。
而巴图,则扶着额有些不想说话。
但是在看到陆鸣坚定的目光中,他这才无奈地点头。
“行吧,反正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了,但是老陆……”
说到这里,巴图咽了咽口水,接着道。
“你待会儿收着点,嫌犯要是被吓死了,我可以要负责的。”
而陆鸣,只是比了一个“OK”的手势后。
就头也不回的离开。
时间一晃,很快就来到了夜晚。
此刻,巴松所在的拘留室内。
原本已经睡着的巴松,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脸似乎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
“滴答”一声。
脸庞微微有些湿润。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是……水滴?
迷迷糊糊地从睡眠中清醒。
接着,巴松又猛得抱紧自己的身躯,做出防御的反应。
不安地看向四周,他的身体僵硬颤抖,似乎在努力控制着自身的恐惧。
一想到昨晚看到的那个恐怖女人。
居然跟了自己一路。
无论他如何想要甩掉那个女人。
对方都如同跗骨之蛆般,不停地跟随他的脚步,并且还越跑越近!
但是眼下,若是在警局的话,应该不会有事。
他听说过,警察一个个身上带煞,肯定能镇得住那些诡异!
但即便是这样,心中的不安还是在刺激着巴松。
默默拿起自己胸口的吊坠,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后。
巴松就要迷迷糊糊地睡去。
结果……
“滴答”一声。
静谧的房间中,传来清脆的水滴瓷砖的声响。
然后,那水滴声在巴松的耳边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
下一刻,巴松猛得睁开了眼睛。
嘶……
睁眼,他恐怖的一幕发生他的面前!
他的身体猛得打了一个冷颤!
身前!
一个背对自己的白衣女人。
居然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警察!!”
“救我!救命!”
“警察救我!我不要死!”
“该死!人呢!”
可惜,无论巴松如何的大喊大叫。
拘留室内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过来救他。
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那个白衣女人,这回居然不按套路地扭动起了身体。
“嘎巴、嘎巴”的骨骼扭动声。
听得巴松是头皮发麻!
只见对方背对着自己,居然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
顿时,凉意顺着脚心一直钻进了头顶。
二话不说,拿起自己怀中的十字架,巴松一边尖叫一边吼道。
“圣母安索帕玛我是你自由的子民,请赐予抵抗邪恶的力量,请赐予我坚韧不拔的品格,让我忘记疼痛、苦难、疾病、贫穷,驱散眼前的邪恶,我会奉献我的血肉、灵魂供给您的滋养,阿~棕~嘎~棕~叭~叭……”
背诵着驱邪的经文。
就在巴松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
谁知道,面前的白衣女子,却忽然开口说话了。
“所以说……陈牧师在哪里?”
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