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突然发火,许雅脸上的笑容消失,
她没觉得徐芷有什么问题,倒是傅砚洲,不太对劲。
“徐芷也是气不过,有些女人,就是道德品质败坏,破坏别人婚姻,在过去是要浸猪笼的。”
许雅还在帮闺蜜开脱,打一巴掌都觉得轻了。
傅砚洲脸沉的能滴出水来。
这么说,他也要浸猪笼喽?
傅砚洲起身关掉电脑,“回去吧,我晚上还有事。”
许雅被傅砚洲冷淡的态度伤到。
许“晚上一起吃饭吧,我定了餐厅,等你忙完我们一起去吃。”
傅砚洲低头按着手机,“不吃了,有空的话去跟徐芷好好聊聊,让她别来我这儿,现在门禁卡的这么松,什么人都能往里进。”
许雅小声嘀咕,傅砚洲怎么对兄弟老婆敌意这么大。
许雅走出办公室,跟傅砚洲的女秘书打了个照面。
许雅充满敌意得看着年轻秘书血色很足,白里透着粉嫩的脸蛋。
这种稚嫩清透的长相,留在傅砚洲身边怕会是个祸害。
等她跟傅砚洲领好证,身边的所有女秘书都要想办法清退。
她的男人,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哪怕傅砚洲是个海王,在她这儿也要收心。
……
姜雾收到傅砚洲的信息,让她去地下车库。
姜雾放下手机,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着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眼神暗淡,狼狈又落魄。
她没有回复,也没有去停车场,这副惨兮兮的模样,不想被傅砚洲看到。
嗡嗡嗡~
手机疯狂的震动,姜雾没回信息。
傅砚洲打来电话,嗓音一惯的清冷,“姜秘书,十分钟之内,下来见我。”
姜雾还没等发声,傅砚洲已经挂断电话。
姜雾心里七上八下,许雅告状这么快,得罪了他的老婆,她不会有好下场。
难道傅砚洲是要亲自告诉她,打辞职申请走人。
到了停车场,姜雾轻车熟路的找到傅砚洲停车的位置。
姜雾拉开车门,坐到后面。
傅砚洲从驾驶位下来,拉开后座车门,高大挺拔的身姿俯身上车。
车里灯光昏暗,暖色的灯光下,姜雾脸上的巴掌印更清晰可见。
傅砚洲心像是被什么钝器打伤,最开始没觉得怎么,看到姜雾这副样子,被勾起一股燥意。
“被打了?”
傅砚洲冰凉的长指捏住姜雾的下巴,仔细打量这张已经肿起来的脸。
徐芷的手劲儿不小,这么漂亮的脸蛋,被打肿了。
“李总的老婆对我动手,我们之间有误会,她是来找我寻仇示威的。”
傅砚洲听后松开她的下巴,“误会?你收了人家房卡的时候,怎么没说是误会。”
姜雾扯扯唇角。
他是怎么知道她收下房卡的?
“我人微言轻,也没后台撑腰,傅总的好兄弟,一直骚扰我,还威胁我如果不收下房卡,就去我家里闹,有钱又不要脸的人,你说我能怎么办。”
“我只是把房卡给了他老婆,谁知道这姐妹发飙都找错对象了。”
傅砚洲轻笑,“你以为她真的找错对象了?她哪怕知道是李思辰主动勾引你的,对新婚老公有火不敢撒,只能找你来泄愤。”
傅砚洲说完,拉开扶手箱,拿出一瓶药酒扔到她手边,“别人打你,不会打回去?下次再有这事,把脸护好。”
姜雾手里捏着那瓶跟碘伏颜色一样的药酒,傅砚洲是在关心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打不过。”姜雾不逞强。
挨一巴掌,要比被人围殴强多了,徐芷看着就不是好招惹的主。
这些富家千金,想要霸凌谁,都随她们的心情。
“我帮你解决,他以后不会再来骚扰你。”
姜雾僵硬的转过头,傅砚洲是什么情况?怜悯起她来。
还没等她答复,手机响了。
姜雾看到是幼儿园老师打来的,心瞬间被提到嗓子眼。
傅砚洲看姜雾跟丢了魂似的,拧眉问她,“老公来查岗?”
姜雾挂断电话,神色焦虑匆忙,“开车,送我去儿童医院。”
第一次,姜雾急切又命令的语气对待傅砚洲。
幼儿园老师打电话过来,说岁岁上课时候发高烧惊厥。
她们把孩子送到医院,联系不上她,又联系孩子的奶奶,也没有人接。
岁岁发烧惊厥的毛病是小时候就有的,所以每次她感冒发烧,姜雾都要熬通宵,守在她身边。
傅砚洲虽不情愿,还是开车把姜雾送到儿童医院。
姜雾慌不择路的跑下车。
傅砚洲犹豫了几秒,下车锁好车门跟着她身后。
担心姜雾的状态不好。
陈老师看到姜雾,长松了一口气,“岁岁今天吓死我了,送到医院才缓过来,现在小家伙在输液区。”
姜雾感激,“陈老师,给您添麻烦了,谢谢你照顾岁岁。”
陈老师视线被岁岁妈妈身旁眉深鼻挺,骨相优越的男人吸引到。
“岁岁长得跟爸爸妈妈很像。”
宋安岁是幼儿园里最漂亮的小朋友。
陈老师还以为是遗传了妈妈的美貌,原来更像没露面的爸爸。
姜雾心虚,没有解释。
傅砚洲黑眸流露出抵触,姜雾的孩子跟他有什么关系。
陈老师走了,姜雾急着要去找岁岁。
她有意支开傅砚洲,“我去陪女儿,今天给你添麻烦了,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傅砚洲点头,“恩。”
姜雾想起陈老师临走前说还没缴费,她拿出岁岁的医保卡,“傅总麻烦把孩子的医药费缴下,我忙不开。”
傅砚洲接过医保卡,锋利的眉骨蹙紧,不是很想帮这个忙。
孩子的亲生父亲还没死呢。
他把医保卡揣进西裤口袋,“孩子爸爸不过来?你一个人陪夜吗。”
姜雾,“我等会打电话给他,你们最好不要碰面。”
傅砚洲听懂了,他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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